张简林从小就喜欢秦吾月,两人自幼时为邻,天天玩在一起,他十分疼爱这个追在他背后甜甜喊哥哥的漂亮小妹妹,秦吾月也喜欢缠着这个处处关照她的小哥哥陪她玩。
那年,张简林14岁,秦吾月12岁,正值暑假,两人约去溪边玩耍,张简林穿着短袖衬衫及膝短裤,秦吾月一身吊带长裙,她将裙角整理在一边捏住,与张简林手拉手走在小溪里。烈日炎炎,往溪流倒一边的树荫华盖形成天然的遮阳,清流里鹅卵石与细沙的河床软绵绵的,秦吾月为了更凉快,时不时踢水溅起水花打在身上,张简林斥她调皮,却也笑意晏晏。
突然,秦吾月踩中一块飘绿草的石头滑倒,跌入水中,遮阳草帽顺水飘走。张简林去将草帽及时捡回,准备拉秦吾月起身时,瞟见那白布下凸起的两颗莺莺红点,起了春心。也是从这天开始,他意识到妹妹是个女人了。
“呀…都湿了…哥哥,我们要不要先回去呀?”尽管凉快,可是布料贴在身上实在难受。
张简林眼睛始终没法从那发育鼓起的胸口挪开,愣愣说:“不用,我们还没出来多久呢,天热,一会儿就干了。”
秦吾月一想是这个道理,也就答应了。从水中站起,拧干裙摆多余的水,张简林紧盯她每个动作,看那湿透的薄裙勾勒出芊芊窈窕,裙摆贴进双腿间,那是他从未设想过的地方,却本能对那里产生好奇。
“哥哥?你怎么了?”发现张简林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秦吾月疑惑问起。
张简林手足无措,红着脸四处乱看:“没…没事。”他把自己仅穿的一件短袖衬衫脱下给秦吾月,撇过头:“别着凉了,快先穿上。”
在树荫下,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洒在少年白嫩的身子上,也朦胧了秦吾月的眼,她害羞地接过衬衫。可摸摸自己湿掉的前胸后背,担心简林哥哥的衣服会一起湿掉:“不用啦哥哥,我不冷,这样你的衣服也会湿掉的。”
“可…”张简林看了看四周,确定没别人,“女孩子家不能让人看见衣服湿了。”
“只有哥哥在,没关系的呀,衣服一会儿就干了,我们去前面那里坐着,等太阳晒干吧~”她拉着张简林去前面那块树荫走廊中断,阳光倾泻的地方。张简林羞于说出真实原因,支支吾吾地被秦吾月牵着走了。
两人坐在大石块上,脚朝树荫,秦吾月上半身晒在太阳底下,很快她打了个喷嚏。张简林用自己手掌温度上下捂热她的肩膀和大臂,秦吾月还是喊冷:“哥哥,衣服好冷,我想脱了。”
“不、不行!”他更紧张地环视周围,伸长了脖子看有没有其他人,“这是在外面,不能脱衣服的!”秦吾月楚楚可怜地看着他:“真的好冷,黏黏的好难受。”说着又打了个喷嚏。张简林也不忍心她受凉,再次脱下衬衫跪在秦吾月背后,衬衫挡在秦吾月前面,他脸侧向一边:“你脱吧,拧干了就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