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不能任由自己的修为消退,他走出了竹林后,直奔老常客神谷里,老常客是他早年游历救下的一位疯疯癫癫的大夫,虽然人疯,但医术倒是出神入化。
他找过去的时候,这老家伙正在树下睡懒觉,无言知道他又酗酒,也不客气,一把将人拽起来到椅子上,随后说明了来意。
老常客听完笑的直拍桌子,指着无言的鼻子心灾乐祸,“好小子,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眼看着无言的脸越来越黑,手里的佛珠捏的吱吱作响,见势不对,嬉笑着讨饶两句,正经下来为他诊断。
老常客一身潦草,衣衫破旧,捏着自己枯黄的山羊胡,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摇头,“不好,不好,嘶,”
他一会儿眉头紧蹙,一会面色沉重,活像无言命不久矣一般。
看了让人想打。
无言:“……少废话,快说。”
“这话我可不爱听了,说话就是要慢慢来,才能说的清楚说的明白,你当和尚真是当傻了,连这都不明白,”他晃着脑袋,就开始胡言乱语,又开始犯病了,无言倒也没有阻止,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听他说。
“你这情况啊,想要维持功力,解铃还须系铃人,唯有此法,找到那个破了你童子功的人,要么杀了他,要么就跟他日日欢好,”无言听到这脸色又是一黑,什么日日欢好。
不等他开口,苍老的老常客一双浑浊的眼睛盯着他,笑道,“杀了他,你维持现在的功力,以后无法修炼,跟他欢好,把你的那点灵气找回就无事了。”
他说的轻巧,无言却捏紧了手里的佛珠。
找到答案,他起身告别了老常客,转身朝着来路走去。
无言是被老方丈捡回去的遗孤,老方丈待他如不薄,教导他礼仪尊卑,教他修习佛法,他视老方丈为亲人。
他曾想过一生都待在大雷音寺永不下山,可老方丈说他有尘缘未了,不能断舍,注定不是佛门中人。
无言不信,他无父无母,一出生就被抛弃,只有大雷音寺是他的家,老和尚怎么还说他尘缘未了,他不信,在没有比他更适合佛门的人了。
自此,下山后,无言仍然以佛门自居,不破戒,不碰酒色。几十年如一日,不曾放下一二。
可如今,他那些坚持看来倒是极为可笑。
也许老和尚说的对,他注定不是佛门中人,只被一个淫贱的双子勾引就破了色戒。
无言思及此处,胸口的气血翻涌,喉咙一阵腥甜,他沉着脸咽下去。
一定要找到那个骚货!
时间不等人,话虽如此,无言还是空找了一个多月,那与他欢好的双子像是消失了一样,如镜花水月,昙花一现。
无言坐在客栈里,他体内的灵力越来越暴动,丹田有一个口子导致灵气无法运转,灵气外泄在筋脉中互相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