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缘关系四个字让宴知书僵住,回头翻看前面的照片。
不应该啊,夏家目前跟海棠夫人有血缘关系的不就夏振天一个吗?
可照片上的男人也不是他……到底怎麽回事?
还是说那个人在写完最後一则日记就自杀了?
一想到这宴知书瞬间毛骨悚然,将笔记本一推拔腿就跑。
“不是上厕所吗?怎麽脸都吓白了。”祁澈握住她冰冷的手,温声宽慰。
宴知书哆嗦着嘴唇,见四下无人,这才压低声音小心翼翼问他:“夏家老二夏继林……真的是Si在手术台上吗?不是自杀?”
祁澈蹙眉,“你为什麽会这麽想?”
宴知书喉咙发乾,“我在画室……看到了一本日记。”
“画室?”祁澈想到她刚刚是从楼上跑下,“在二楼?”
没等他阻止,宴知书抓起桌上的酒仰头一饮而尽,这才勉强压下心里的那GU不安。
“里面全是海棠夫人的画像,画画的人在那本日记里记了很多他们的日常相处。”
“你怀疑那个人是夏继林?”
“日记里最後一条说他和海棠夫人有血缘关系……但我看了照片,不是夏振天,那就只能是Si去的夏继林了。”
“照片上有时间吗?是什麽时候拍的。”
宴知书紧握着他的手,手还在微微颤抖,“二十三年前……”
可医疗事故发生在二十五年前……也就是说照片拍摄的时间晚於手术时间,那写日记的人就不可能是Si去的夏继林。
她旋即想到什麽,浑身J皮疙瘩都起来了,“夏继林是不是根本就没Si?毕竟当年C刀的医生是夏振天,他们夏家要想造假一起医疗事故根本不是难事。”
“你先冷静。”祁澈掌心覆在她的手上,眉心蹙起,“夏继林还活着的可能X不大。当年他的Si在医学界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後来夏家为了保住夏振天的声誉公开了夏继林脑瘤的详细情况。就算没有那场手术,他也活不过一年的时间。”
“可海棠夫人的身份……”
“你进画室的时候门没锁?”
宴知书摇头,“没有,我随手一推就进去了。”
云水正厅的古典音乐在这时响起,祁澈抬眸望了眼楼道的方向,“找个机会我再陪你上去一趟,晚宴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