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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非隐伸手护住迟双的头,将两人的位置对调。
漂亮修长的指尖有些灼热感,顺着迟双的头发、脸颊、耳朵、朱唇,抚摸而下,一路蹭拨。
不过几息,他的脑袋一沉,冰凉而滚烫的唇迷迷糊糊地在迟双唇边蹭了蹭,而后翻身滚到榻里边,歪头便睡了过去。
酒劲终是灭了他所有的意识。
迟双睁眼呆呆看着帐顶。
趁人昏迷不醒上了他,无甚意思。
等下次,正大光明地干。
给容非隐盖好被子,迟双起身下榻。
她理了理身上凌乱的衣裳,推开门,正好瞧见环抱长剑立身在外的空弦。
“很闲叔叔,听墙角可不好。”
少女神色淡漠,嘴角溢出一丝轻浅的笑意。
“我什么都没听到。”空弦一张脸肃穆正经,“我来,是有一事要告与你知晓。”
迟双转身把门合上,“什么事?”
“那小子……陛下三日后要御驾亲征。指不定会死在边境。属下和侯爷一致觉得,您还是别嫁了,免得成了寡妇。”
“三日后?这么急?”
“边境羽国近年来实力大增,闻言主将已率领大军南下。朝中,这么说吧。昔年都是侯爷与世子镇守边境,如今朝中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如今镇守边境的那位将军和敌方对战过,败得一塌糊涂。老侯爷年岁已高,陛下自是不会让他出征,所以,他选择御驾亲征。”
所以,容非隐今日邀自己进宫,是要说这事?
“边境羽国为何实力大增,可有查明原因。”
“似是一名姓风的女子在掌控局,其余消息再没探查多少。”
“风……”
迟双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