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横冲直撞,不管不顾的。
他“被迫”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我从这句话嗅到了很大的信息量)
闭着眼睛的白牧野突然打了个机灵。
一晃已经过去四年。
从他出国后,这段记忆好像被选择性遗忘了,封存在记忆最深处。
那一趟农村之旅。
不仅仅身体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就连灵魂也是。
这咕咕咕咕鸡叫声,就跟魔音一样。
白牧野痛苦的翻身,把脸往枕头里一埋。
再用双手拉起两端捂住耳朵才让咕咕咕咕的魔音小了一些。
没有这事,没有这事。
他怎么会想起这事。
只是一场梦。
是梦!
是梦!!
是梦!!!
自我催眠后,迷迷糊糊间,白牧野又睡了过去。
睡前脑海中竟还闪过一个念头。
咕咕咕咕叫的不是母鸡下蛋吗?
嗯,等醒了得和小外甥科普科普常识。
叫人起床打鸣的是公鸡?
不是这样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