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没和于若白争。
没必要。
不管于若白喜欢的是大佬的钱财还是品貌,只要能让这铁树开花,他都感激他。
一回生两回熟么。
瞄了大佬一眼,看人皱着眉瞧自己,暗戳戳道怎么还急眼了,嫌他是电灯泡?一股老房子着火的劲头。
后一辆车是晋胜池的,正好叫他。
祝余麻溜走了。
身上的羽绒服宽宽大大,穿不好难免臃肿笨拙,但他个高腿长,哪怕只背影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清隽味道。
上车后才坐稳当,就见前头车,于若白又下来了。
两辆车离的近,祝余能清楚看到对方脸上的尴尬和无措。
这......
和缠着自己的男模特说话的晋川,瞧见了,溜溜达达过来:“怎么了这是?”
于若白轻声叫了一声“晋总”,没说话。
他生的清秀白净,这副欲语还休的委屈样,挺可怜。
晋川不吃这套,但也没点破。
往车里一瞧,啧一声:“忘记说了,周总有洁癖,车空间太小......去前面找地方吧。”
密切关注大佬动向的祝余:“......”
洁癖?
大佬是有洁癖来着,但和人坐一辆车好像能容忍啊,有两次他早起困的要死,醒过来发现都将大佬当枕头用了。
也许,是因为现在还不太熟。
熟悉了的大佬,真的很好说话,外冷内热的典型。
不过再怎么外冷内热,将人赶下车,也是相当的钢铁直男了。
难怪没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