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荣安也是今日才惊觉。
原来他的熟悉感是似曾相识的感觉。
也是今日才惊觉,她和她有如此多相似的地方。
“天下这么大,像的人何其多,相爷说的像,我也相信确有其人。”李殊念唇角含笑,眼底却是毫无笑意。
燕荣安看着李殊念,一时没有出声。
方才的一瞬间,他的脑海闪过什么。
在他和她成婚的第二天,她去了燕婳的院子,挖了藏在树下的梅花酒,喝了大醉伶仃。
如果像一个人是巧合,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多巧合?
“你说的不错。”燕荣安点了点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李殊念松了一口气,拣起桌子断掉的笔,扔到一旁的筒子上,目光不经意看到他在书桌坐下,狐疑的声音:“这个时候,相爷还不休息吗?”
现在是傍晚时间,还没有到入寝的时间。
不过,李殊念在提醒他什么,他应该心知肚明。
却不想,燕荣安打开折子,垂着眸光,认真的看了起来:“还早!”
李殊念啪嗒一声,拉开了椅子,走到他面前:“相爷,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需要她重新帮他记起吗?
呸...
“忘记了什么?”燕荣安狐疑的神色,视线看向她,似乎真的不明白。
李殊念脸上的神色一瞬黑了:“喂,我们和离了。”
燕荣安见她气得不轻,这才放下手里的折子,开口:“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时候的事?
李殊念忍不住冷笑,他这是什么意思,自己按的血印不认账了?
似乎看穿了她此刻的心声,燕荣安骨节分明的手收屈,深邃幽深的眸子,凝视着她:“夫人的身份已经上了燕氏族谱!”
“胡说,燕氏族谱必须诞下子嗣才能上。”李殊念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