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察觉到秦阳的意图，立即变得紧张起来，如果韩凌真的被他几句话打击得崩溃，那就糟糕了。
若是韩凌真的自尽，就算聂天出手制止，那也说明前者已经是万念俱灰，想要重新恢复剑道意志，非常困难。
此刻，无数人的目光看向韩凌，似乎都在期待着后者挥剑自尽的一幕。
韩凌低着头，没有半点动作。
“怎么？连自尽的勇气都没有吗？”秦阳冷笑一声，再次言语刺激韩凌。
他不敢杀韩凌，但是如果后者羞辱自尽，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我！”就在此时，韩凌突然抬起头来，双目之中闪烁着可怕的坚定，死死地盯着秦阳，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沉沉说道“像我这种人，死不需要勇气，活着才需要勇气吧。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我还是一个人。”
“嗯？”秦阳察觉到韩凌眼中的坚定之意，顿时一愣，他没想到，对方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有活下去的勇气。
聂天听到韩凌的话，心中长长松了一口气。
有的时候，死很简单，困难地是活下去。
当所有人都不看好你的时候，活着才是最需要的勇气的事情。
能够看清楚这一点，韩凌的武道意志，变强了！
“韩凌，看来我小看你了。”秦阳脸色阴沉得滴水，没能杀掉韩凌，让他非常不爽。
“秦阳，我韩凌今天正式向你生死约战！”突兀地，韩凌目光闪烁一下，平静地开口。
“生死约战？”人群目光猛然一颤，一脸的不可思议，好像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一个天帝二重武者向一个天帝六重武者挑战，这不是找死吗？
秦阳先是一愣，随即便张狂大笑起来，好似听到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
“韩凌，这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本少主。”秦阳笑够了，阴阴开口，一双冷眼释放着恶毒的神芒。
他不敢当众杀韩凌，但若是后者主动挑战，死在了生死台上，那就没有问题了。
以莫千钧的性格，绝对不会找观剑海的麻烦。
毕竟生死约战都是各安天命，无论生什么，双方都不得报复。
“师兄！”普飞凡许久才反应过来，小脸诧异到极致。
聂天眉头皱起，没想到韩凌会有此举动，但是话一说出，便无可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