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善安抚了一番阮娘,“这不是你的错,倒是我,竟然将这样的人放到你身边。”
徐子善深情的看着她,眼中情绪复杂,带着三分歉疚,三分深情,四分的自责。
若不是他没将人调查清楚,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今日幸好玉夫人过来了,他大意了。
这贺氏也真是狡猾,一般人很难能察觉她的伎俩,更何况他担心被人发现行踪,都是在白日出门,这样反而更不容易注意。
现在倒好,还把这样的危险的人带到了妻儿身边。
想起瑾儿羸弱的哭声,这心就像泡进了苦瓜水里。
阮娘回想起来也是一阵心悸。
听徐子善还在自责,忙伸手堵在他的唇上,“相公,这不是你的错,倒是我,竟然轻易就相信了别人,以后不会了,我会学着坚强,不会再让相公记挂。”
“以前是我太傻了,也被相公保护的太好了,竟然失掉了警惕心,这次若不是玉夫人,真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相公……”
徐子善脸色大变,一下失了颜色,“不许,不许胡说,我跟瑾儿都离不开你,阮娘,你一直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徐家只剩下我一人,当初我愿意留下来,不仅是想为徐家人讨回公道,更重要是因为你。
我再不想看到你被人欺负,我徐子善的娘子,这辈子只能我一人欺负。”说着在她唇间轻琢一下。
阮娘一下红了脸,那面含七分娇羞的模样,顿时让她苍白的脸色变的红润了几分,仿佛三月里的桃花,格外潋滟。
阮娘窝进他的胸口,听见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觉得特别安心。
“相公,我也是,有你,有瑾儿,我这辈子就知足了!”阮娘葱白一般的玉手抓住他的衣襟,握在掌心,感受到这份宁静。
“阮娘……”含着深情又低哑的声音从口腔中散出来,引的她轻颤。
说起来,自从她从山中搬出来,两个人就极少在一起。
就算躺在一张床上,他也会顾及她有孕在身,不会做半点举动。
可他们两个人心意相通,阮娘又被贺氏伤害,这会儿自然更想徐子善的安抚。
唇瓣缓缓压下来,阮娘阖上眼睛,突然的暗沉让她的感观越发明显。甚至都听见自己急促心跳的声音。
……
玉瑶转头望着脸颊红粉,宛如浇灌后娇花般的阮娘,露出一抹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