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福王朱常洵请降,曹文诏便命令部下停止攻击,但是依旧保持着攻击状态,以便随时可以重新发起攻击。
曹文诏命人进城与朱常洵商议投降事宜,开始时朱常洵还想端着自己王爷的架子,可是曹文诏派进城的人,见朱常洵这副样子,转身便走,朱常洵也是气哼哼的不做挽留。
曹文诏见投降事宜商议破裂,便命令部下继续攻城,火炮和火箭炮及一窝蜂,仿佛不要钱一般的砸向洛阳城。仅仅不到半个时辰,城头的士卒也已经坚持不住了,已经被轰炸的破破烂烂的城门,更是坚持不住轰然倒下。
随着城门的倒下,仿佛是击溃城内守城士卒心中的最后一根稻草,城头上再次传来请降的请求。只不过这一次却不是福王的旨意,而是城头守军自己的决定。
只见城头的士卒纷纷将手中的武器,丢下城头以示自己投降的诚意,曹文诏见状,吩咐步枪兵团迅速前出,接管洛阳东城城防,并将投降的士卒收拢看押起来。
东城陷落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福王朱常洵那里,朱常洵听闻东城陷落,顿时脸色煞白,又重新派人到曹文诏军前商谈投降事宜。这一次被朱常洵派出来的是洛阳太守商斯齐,商斯齐心惊胆战的来到曹文诏面前,深深的给曹文诏施了一礼。
曹文诏骑在马上用马鞭一指商斯齐,轻轻的哼了一声说道:“回去告诉朱常洵,若还是端着他那副王爷的架子,就不必废话了。如今你也看出来了,我军势如破竹,完全扫荡洛阳城也只是弹指之间。若不是念在他朱常洵乃是当今圣上的皇叔,本将岂会容尔等逆贼请降?”
商斯齐赶紧拱手说道:“曹将军说笑了,罪臣出来时,福王爷就交代了,福王会放弃所有身外之物,只求当今圣上能饶福王活命。”
曹文诏闻言不咸不淡的看了一眼商斯齐,开口说道:“能不能饶恕朱常洵的活命,那是当今圣上的圣断,本将不敢置喙,但是首先尔等要命令士卒放弃抵抗,将所有士卒收拢到军营内,放下武器由我军看押。朱常洵及尔等要有本将押送京城,由圣上裁决!”
曹文诏说完,商斯齐犹豫了一下,拱手对曹文诏说道:“曹将军,福王爷可以进京听后圣上发落,可是能不能给福王爷留一丝情面,不要用押送的方式?”曹文诏哼了一声道:“怎么?难道还要本将亲自护送进京么?别忘了,尔等都是谋反大罪,还想要什么脸面?”
商斯齐默不作声了半晌,才无奈的道:“还请曹将军给罪臣一些时间,罪臣回去请示一下福王可否?”曹文诏看了一下时间说道:“可以,但是本将只给尔等半个时辰,若是半个时辰没有答复,那就别怪本将手下不留情,以后尔等也再没有请降的机会了!”商斯齐闻言急忙向福王府邸行去。
福王听了商斯齐的回话,顿时暴跳如雷,问道:“咱们还有多少兵马?”商斯齐赶紧拱手回答道:“启禀王爷,经过连续的鏖战,加之东城士卒已然归降与曹文诏,是以眼下咱们只剩下不足两万士卒了。”
福王脸色发白,嘴唇哆嗦着问道:“只剩这点兵马了?哎,也罢,便依了曹文诏那厮吧。商斯齐,你这便出去告诉曹文诏,就说本王答应他的条件。”商斯齐赶紧领命出去。
曹文诏得到了福王彻底投降的答复,心中也是一喜,因为虽然洛阳城中还有不到两万敌军,可是若是真的跟自己拼命,恐怕自己也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毕竟巷战和肉搏战是非常惨烈的。以自己步枪兵步枪没有配备充足,还以冷兵器为主的情况下,若是真的打巷战,真的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福王为了表达自己投降的诚意,自行解开发髻,蓬头垢面的带领着大小官员,来到曹文诏的面前跪倒在地。曹文诏也不敢托大,赶紧从马上跳了下来,对跪地的朱常洵说道:“福王爷,末将得罪了。末将奉了圣旨前来平叛,如今只能将王爷按反贼处理押解进京,还请王爷恕罪!”
朱常洵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苦涩的道:“曹将军言重了,罪臣自知有罪,不敢奢求其他,只想求曹将军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请圣上看在罪臣主动投降的情分上,饶过罪臣一家老小。罪臣已经是感激不尽了。”
曹文诏道:“自然自然。”说着便命令手下将士,将朱常洵及大小官员收押,全部押送进京。同时曹文诏开始查封福王,以及整个河南归附福王谋反的大小官员的家产。
至于闯王高迎祥及一众各路反王们,如今更是被洪承畴死死的压制着,连自保都有些困难,更别说主动出击,策应各家藩王的举事了。
等到皇家陆军第三集团军和皇家陆军预备军团,到达指定地点,在陈奇瑜的指挥下,接替将要赶赴边关的洪承畴所部时,那些流匪发现,这些皇家陆军的火器,比洪承畴的部队更加可怕。
先是火炮轰炸,然后是火箭炮和一窝蜂的轰炸,等到手持刀剑等冷兵器的步兵上前时,自己的队伍已经死的七七八八了,就算是最精锐的老营兵马也难以抵挡。这也迫使着本来各怀鬼胎的各路反王们,只能相互靠拢,试图抱团以对抗皇家陆军的恐怖打击。只有张献忠趁着皇家陆军的一个空隙,逃了了陈奇瑜设置的包围圈,向着四川方向,极速逃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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