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笔迹>历史小说>海上日夜(抹布/群P/重口/高H) > 36绳缚之下的窒息lay(出场嘉宾:沈铭1V1)
    这一巴掌用了五成的力气,直接打得陆盈双身子一歪,向旁边倒去。她半边身子重重摔倒在床上,脸颊也贴在床单上。手被反绑,摔倒时肩胛骨跟床垫接触,摔得生疼,可是再怎样也比不上脸上的难受。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耳朵都嗡嗡作响,除了发烫,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委屈、害怕、羞耻……多重情绪齐齐涌上心头,陆盈双终于承受不住,哭了起来。

    就连她的眼泪也在沈铭的计划之中。他早就想好了,要在此时此刻把陆盈双打哭。他掌控一切,当然也包括陆盈双,而这个认知让陆盈双感到更加可怕。他即是残酷无常的命运本身,她的眼泪挑起了他的欲望和喜悦。他伸手,抚摸陆盈双刚刚被打过的地方,自言自语一般:“这么害怕啊?刚刚不是还说,愿意去X国,愿意被卖掉做妓女嘛。”

    “没有——没有愿意——”

    陆盈双已经口不择言了。身心都被牢牢掌控,理智还来不及干预,肌肉已经条件反射地吞下了那句“不”,因为身体都知道说了就会挨打。她小心讨好地蹭了蹭沈铭的手掌,比任何训练有素的宠物都要乖顺。

    “没良心的小狗。”沈铭嗔怪道,“你都不知道我明里暗里护了你多少次。”

    他抽出手,在陆盈双被绑住的身体上轻柔地四处触碰。被缠成了葫芦状的双乳,被红绳擦过的小穴,还有裸露在外的屁股和大腿,被沈铭一点一点轻柔地摸索而过。像是为了检查自己精心制造的作品,沈铭仔仔细细地查看每一个细节,尤其是乳尖。

    “呜呜——别、别弄了——放——放过我——”

    陆盈双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狼狈极了。她手脚都向后被绑住,行动不得自由,浑身赤裸,被一条红绳绑缚住,脸上痛,身上却爽。被恐惧和疼痛暂时压制住的性欲,此刻又卷土重来,她哭得涕泗横流,却连擦一擦都做不到。

    沈铭伸手,用一根指头拭走她的眼泪,轻声安抚:

    “所以,你选什么呢?双双。”他耐心地问,又抚了抚她凌乱的头发,“是像从前一样,做我的小狗狗,还是希望我像对待妓女一样对待你,再也不管你,放任他们玩坏你?”

    在这种局面下,陆盈双没有别的选择。

    “要、要主人——”她自暴自弃地哭求。

    “好乖。”沈铭赞道,“这还是双双第一次没被插就哭得这么厉害——好性感,我都硬得发痛。”

    倒不只是因为她的眼泪,还因为她被绑了起来,动不了。因为这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沈铭开始庆幸自己发现了陆盈双的冒险计划。他不敢想象如果船上没有了陆盈双,会闹成什么样子。又或者说,他——会成什么样子。

    他不喜欢事情脱离掌控,现在这样就很好。陆盈双被绑着,哪里都去不了,此时此刻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不管是被打怕了也好,吓怕了也好,总之陆盈双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沈铭抬手,把她托了起来,摁在床上跪好,又伸出手,揉了揉穴口。

    “双双,你湿了。”沈铭说。

    在修辞手法上,这是一句全然的白描,没有附带任何过多的修饰语。可是在心理战术上,这却不亚于一记重炮,比起刚才的巴掌和身上的绑缚绳,都更让陆盈双羞耻。她呜咽着辩解:“是药……”

    “嗯,是。”沈铭善解人意地赞同,“是药,所以双双现在是一个时刻湿着小逼等人操的女人。”

    他解开皮带和裤链,脱下裤子。绑缚绳打得精巧,当主人不需要使用时,红绳便卡在阴阜正中间,隔着两层肉瓣挤压中间的肉核;等到主人需要时,两股红绳左右分开,被推到鼠蹊位置,穿过腹股沟,不光是露出了穴口方便使用,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摩擦。

    陆盈双察觉到绳索位置的轻微变化,不多时,又感受到硬邦邦的柱状物拍在了自己的臀肉上。柱身推移,拨弄到了穴口,挑逗着早已经湿漉漉的软肉。陆盈双大着胆子轻微扭动着去蹭,沈铭没有发难,轻轻笑了一声,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