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好害怕,但是好舒服……
“叫人。”沈铭再次抬手打她。
巴掌落下的一瞬间,快大于了痛。在陆盈双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她就已经接受了沈铭赐予的一切——不管是蛮横的、没有商量余地的操干,还是这种随心所欲的扇打和命令。
“主人——!”她高亢地尖叫着,欢欣鼓舞地迎接下一次撞击。
她跪在沙发上,而沈铭站着。这样的姿势让沈铭很好用力,几乎不用调整角度就能轻而易举地摆腰挺进。“死去活来”不再是一个夸张的成语,反而是陆盈双最真实的体验;在她彻彻底底死过去之前,沈铭也快要到了。他俯下身,故意问已经被彻底操到没有羞耻心的女人:“要主人射在哪里?”
“射在小母狗子宫里——”
他被欲望沾满,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简直性感得不像话。陆盈双自暴自弃地顺着心底里最深层的欲望回答:“求主人把精液全部射给小母狗……”
一场真正的、好的性爱,从来不是肉碰肉的结合。沈铭一向追求的就是这种——心灵的臣服,彻彻底底的投降。身与心都大感快慰,于是沈铭放任自己顶进陆盈双身体最深处,把累积良久的精水喷在了她体内。
他们累到脱了力,沉默不语地喘着气。沈铭打开电视,点开了《被解救的姜戈》,也不跳进度了,任凭它从头开始放;电影刚放到主角走进酒吧喝啤酒的片段时,陆盈双又缠了上来。
被抹了药的胸脯一直没能得到满足,于是陆盈双饥渴地捧着乳房凑到沈铭面前,羞答答地“求主人尝一尝小母狗的奶子”;沈铭被勾起了火,又摁着她连打带操地干了一顿。
到了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演的角色领盒饭的时候,他们又来了一发。伴着屏幕里血肉横飞的暴力美学,沈铭也很有分寸地把陆盈双掐得青一块紫一块。
这样一闹腾就到了午夜。药性终于过去了,被丢掉的廉耻心也重新回到了陆盈双身体里。她全身上下到处都疼,被使用过度的小穴、被打得红肿的屁股、被她自己摇着扭着以至于酸软到快断掉的腰肢、还有被吮得近乎破皮的乳头……总之,全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她疼得眼泪汪汪,被沈铭罩上了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男款T恤——因为她现在穿内衣内裤都疼——坐在扶手椅上看沈铭收拾休息室的狼藉。
“还哭?”
沈铭把布艺沙发的罩布拆下来,准备拿去洗衣房洗掉。完成了打扫的最后一个步骤,他摸了摸陆盈双的头,又半蹲下来看着她:“被我干就这么委屈啊?”
他笑得和气,斯斯文文很好说话的样子。平时沈铭不跟船员有工作以外的交际往来,总是独来独往的,唯独跟胡睿稍微关系好一些。他对谁都客气,当然也就对谁都冷漠。可是今天陆盈双总算知道了他的真面目。
衣冠禽兽。
脱下衣服,玩得比谁都狠都变态。
要命的是,她居然很享受这种变态的非人虐待,甚至还拥有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想到这里,陆盈双哭得更伤心了。她害怕自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习惯了被男人玩、被男人操弄,甚至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是一个离了男人的肉棒就活不下去的淫乱母狗。
“不、不是……”
沈铭温和的语气让她心惊胆战。想到要是自己的回答不顺沈铭的心意,又有可能遭受到怎样惨无人道的身心凌虐,陆盈双害怕地缩了缩,却又悄悄夹紧了双腿。她红着脸,不敢去看沈铭的眼睛,遮遮掩掩地说:“没有委屈。”
“哦,那就是喜欢被我这样干。”
沈铭蓄意曲解陆盈双话里的意思,却好像在无意间点破了真相。陆盈双脸色煞白,泫然欲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