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良久,街道上的烟雾渐渐散去,那股浓浓的药味充斥鼻腔,每呼吸一口南羌都觉得头晕脑胀,喘不过气。
南羌看严淞不回话,不屑的闷哼一声:“不敢?”
“你就是想借我的手除去密谍司和豫王济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南羌听完以后反而爽朗的笑了起来,这一笑让严淞瞳孔渐渐微缩。
“严大人,现在是你求我,别弄得好像我算计你一样。你不就是想让我杀袁望淳吗,今晚我就把他给杀了。
帮你做完这件事我们就两清,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谁也不欠谁。”
南羌倨傲的抬起头,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大街中,消失在浓浓的烟雾里头。
南羌熟门熟路地进入药铺,药铺门外挂着一块牌,南羌拧眉,把牌反过来挂着,用力敲了敲门。
“我们家不卖药,请回吧。”
南羌听里面传来声音以后,脚步声越走越远。
南羌一连走了好几家药铺,在每家药铺都吃了闭门羹。
南羌瘫坐在外头大石块上,南羌捶了捶酸软的小腿。
“上午回你说给我桃花酿,你是忘了吗?”
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南羌抬起,看见那块熟悉的面露。
面具只露出眼前少年一半面容,南羌一下认出这人。
上回是夜里看不清楚,现在大白天的,南羌看出他的眼睛格外好看,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少年伸出手,南羌搭上他的手起身,拍了拍后面的灰尘。
“没忘,我这不是还没有回家人还在京都,没有桃花酿。”
南羌看着比自己高出小半个头的少年。
“现在瘟疫闹得沸沸扬扬,你还敢跑出来?”
南羌也不是担心他,主要是想到他在南淮王府里当差,这万一在外面招摇感染了瘟疫再带回南淮王府里头,岂不是害了她一双老父母还有嫂嫂侄儿司佰。
那少年似乎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好笑的叹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不回家?”少年冷不防的来了一句,南羌愣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