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的昏迷并没打扰大家听取杨天演讲的兴致。在会议上面杨天提出了关于基因土壤培育的的方案,在他的解说里面,他用一丝丝的基因理念引导大家研究培育植物的方式,他想通过这样的一种解说,让大家少走弯路,为我国的植物培育事业出一份力。
演讲很完美,大家对这年轻的教授有了另一种新的认识,扎实的功底,对基因工程更是信手拈来,里面的提到的很多东西新颖而又合理。可见他对基因的理解已经超出了人们的理解范围,活跃的思想已经跳了思维的束缚。这种研究人员,少而又珍贵。
袁老在听取杨天演讲过程中,不断的在本子上面记录着一个又一个重点。其中两点特别引起他的注意,第一土壤是植物基因的一部分,第二:植物的抗病能力是由根系基因来决定的。第二点大家基本都知道,但是很少有人去研究根系基因的抗病能力,大家都是把植物的主干作为抗病能力强弱的产考物,而根系只是其中一个特重要小节罢了。第二点大家说大家知道的话,那么第一点就根本不知道了,基因怎么会成组合型?它们不是一个独立的体系吗?
“袁老,您好!”会议刚结束,杨天就接到袁老的邀请,怀着激动的心情他走进了袁老的房间。
“哈哈,杨天小友来了,来,过来坐。”袁老笑着一看着杨天,一手示意杨天过来坐。
“嗯!”杨天微微点头答道。
“呵呵,小友别拘谨。来尝尝这茶叶,这是我特意从cs带过来的。”从演讲台上面的自信,到现在的拘谨,他的表现就如一个邻家的孩子,红着的脸上写满了真诚和善意。袁老看看眼前这孩子,慈祥的说道。
杨天尽量放松身姿,恭敬的接过龙凤杯,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又看了看,三口小酌闭眼回味。“好茶!”
“小友懂茶?”杨天的动作让袁老感觉好奇。
杨天放下手中的龙凤杯,然后才微笑着慢慢说道:“不懂,静心!”
“哈哈,好一个不懂、静心。看来是老夫俗气了!”不懂茶道,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语。
杨天摇摇头,心里满是歉意。他真不懂茶道,如果按照自己的想法,这茶还没自家的苦丁茶好喝。这么做都是小宝教的,说出来一定很丢人。
茶过三巡,杨天终究还是年轻人,便开口问道:“袁老,您这次叫我来?”
“哈哈,小友这次老夫请你过来,是想和你再聊聊,不知道小友有没有兴趣去我那里帮忙指导一下基因这方面的研究。”袁老一手拿着龙凤杯,一边看着杨天。微笑的脸色带着真诚,带着厚意。
“这….”指导是袁老的客气话,实际就是要自己去他那里上班,只是这话说得委婉一点罢了。杨天摇摇头然后继续说道:“可能袁老不知道我的状况,我现在自己有一个实验室,今天过来也是受周所长的邀请才来的。现在我实在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请袁老原谅、别见怪。”
“哦,原来小友还有自己的实验室。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是老朽唐突。如果小友有时间的话,我还是想请小友过我那里去看看。”袁老歉意的说道。
“咦!当然如果有时间我也想向袁老您学习,学习。您在杂交水稻这块是我们后辈无法逾越的高山,希望有机会向袁老您请教。”
杂交水稻是我国的骄傲。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袁老带着几位科研人员在简陋的实验室里培育出全球第一粒杂交稻谷,从此杂交水稻就成为我国最重大的发明之一,成为为世界人类温饱的保障。八十年代,杂交水稻更是得到飞速的发展,全球超过百分四十的国家在种植杂交水稻,有百分七十的人在食用杂交水稻。
袁老被称为杂交水稻之父,他的一生几乎在与杂交水稻打交道。他淡泊名利,把最宝贵的科技专利贡献给了国家,他喜欢研究,如今已年过花甲,却依然坚守在实验室、田地间。
杨天要学习的地方太多了,要请教的地方太多了。他和袁老比就好似萤火与皓月。今天能平坐在一起,是因为袁老喜欢他的专研,喜欢他那开阔的思维。而杨天则是尊重,敬佩。他的语言是诚恳的,如果没有小宝,没有自己要完成的使命,杨天会毅然放弃掉自己现在手里所有的东西,跟着袁老搞研究,为国家事业做贡献。
“哈哈,小友太谦虚了,你做的事情比我这老头子更强,更好。对于你我来说,我们是平等的。所以不能说是学习、请教。只能算是相互的探讨。哎!只是可惜,不能与你合作,不能把杂交水稻的基因更加的完善。”
香优系列一直是自己心中的一块石头,这么多年高产杂交稻谷培育出不少,但是真正能算上优秀的是这一个品系的品种,米粒香、糯、滑,谷穗大、长、饱满。可唯一的缺陷就是抗病能力和抗倒能力极差,如果能与眼前这孩子合作,也许能解决这种缺陷。
只是大家都有必须的工作要做,研究又并不是一天能完成的事情。没有合作的机会其实也是一种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