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东辽上京城的官道上两匹疾驶的马匹跑得周身大汗大汗淋漓。“王爷,前面有个茶铺喝口茶再赶路吧?”清河勒住马缰对轩辕弈说道。这几天,他们闷头赶路,常常错过食宿,饥一顿饱一顿成了家常便饭。
两辆装饰豪华的马车正起步离开茶铺,特别是那辆暗红车厢的马车,两匹纯黑马儿一般大小,跑起来马车平平稳稳,喜欢马儿的清河有些痴迷的盯着马车远去。
“清河看什么呢?”极少说话的轩辕弈好奇,一贯冷淡的清河会被什么希奇事吸引的那样如迷。
“哦,没什么,就是刚刚离去的马车,那马儿是纯种西域小马,而且那是一对母子马匹,有这样马匹的马车跑起来很平稳,乘车人感觉会比较舒适。”清河随口解释道。
轩辕弈眯眼望了望留下一路烟尘的马车,眼底依然平静无波。
七天后“宫主,上京城到了。”
“沐风,我们住到孔堂主的凝翠楼!”
“姐姐,您还是住到客栈去吧!”玉儿当然知道凝翠楼是姐姐曾经去过的地方。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她不希望姐姐睹物伤心。
“玉儿姑娘放心,孔堂主在凝翠楼后面建有专门院落,与前面院子隔开,不会影响到宫主休息。”沐风还以为玉儿担心让女主子住凝翠楼休息不好,在马车外好心的给姐妹俩解释着。
凝翠楼后院厢房。“属下拜见宫主。”孔清雨恭敬的给云汐行礼问好。
“孔堂主勿要多礼,最近有没收到新消息?”云汐赶紧扶起孔清雨问道。
“回宫主话,皇宫中最近气氛有些异样,傅太后身体欠安,有些刻意回避过问朝中之事,皇上态度不明朗,散乐候傅敏从三四个月前开始很是活跃,一改过去深居简出生活习惯,他府中幕僚有的身份复杂,其中有一两个到现在属下也未能掌撑真实底细。”孔清雨干脆利落的将打探的消息给云汐做了简要回报。
“傅恒态度怎样?”孔清雨不着痕迹扫了眼云汐,回道:“傅恒没有明确表示支持或反对谁。”
云汐自言自语道:“奇怪,要说反对和谈最应该是傅恒才是。”
“宫主,据属下探得消息表明,傅恒和傅敏兄弟关系不和多年,傅太后为此事专门为二人做为调解,都于事无补。”
“哦,那就请孔堂主设法打探一下他们反目的原因,或许用的着。”
“是,属下遵命。”
“跃龙使臣到了没有?”
“到了,住在驿馆,也是前两天刚刚到的,还没有进宫觐见皇上。”孔清雨没说使臣是谁,云汐也不问。
“孔堂主请最近着重关注傅敏的消息。”
“是,属下想多嘴问一句,宫主认为此次和跃龙和谈出问题和傅敏有关吗?”
“不好说,但是可以肯定跟他脱不了关系。孔堂主,这凝翠楼的姑娘是……”云汐实在说不口这的姑娘是不是自愿卖身。
“哦,宫主,凝翠楼姑娘有两种,一是卖艺不卖身的,还有就是没什么才艺,只好靠出卖身子挣银子。”云汐富家小姐出生,自然对这些一知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