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笔迹>仙侠小说>迷失在地球的外星综合舰 > 第四百九十九章 把他们都抓了
    李鑫忠在宾馆和徐阳主任以及候龙涛厅长,随便聊了几句就告辞出来了,李鑫忠也想和徐阳多聊一会,期望从中得到一些儿有关陈书记到新阜市暗访的目的。然而他很理智,在陈书记不在场的情况下和他带下来调研的人接触过多,并没有什么好处。

    徐阳答应了李鑫忠,陈书记回宾馆后,即向他汇报李鑫忠到宾馆拜访一事,陈书记什么时候约见他,会给他打电话。

    他从候龙涛的话中听出了,陈书记对新洲区刑警大队和市交通局设立路卡,随意罚款的事情很生气。希望他能立即整顿,并给出一个长久解决这一问题的方案以及处理决定。

    李鑫忠非常清楚,设立路卡对市域经济的阻碍作用,借此机会对有关部门进行整顿势在必行。但是现在当务之急是能在陈书记对他的印象还没有进一步恶化的情况下,见到陈书记,并向他表明自己的心迹,以期得到陈书记的重用。

    徐阳和候龙涛并不清楚陈书记的去向,没有给他提供多少有用的信息,但是有一点引起了李鑫忠的重视,陈书记曾经在新阜市就学四年。

    李鑫忠能做到地级市的一把手,对人性的分析还是有一套的,他认为,作为一个思想健全的人,在发迏以后,都有衣锦还乡的潜意识,这种潜意思并不一定是为了炫耀,而是需要故地重游,感叹人生。

    陈书记是年青人,即使这所学校中已经没有了他的同学。即使他和老师们都没有深交,也会对自己曾经生活了四年的地方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到那里走走看看,追忆在那里逝去的时光。那种心情会非常陶醉,尤其是他已经站在了别人一生都无法企及的高度时。所以他打断,陈书记可能是去了母校。

    新阜市只有一所高等院校。李鑫忠开车围着学校转了一圈,他对能意外遇到陈书记并没有报太大的希望,然而事情往往就是那么的巧合,李鑫忠竟然瞎猫碰到了死耗子,他在一条街道上看到了陈书记。

    陈宇星是他的直接领导,掌握着辽东省的人事和经济大权,所以,虽然李鑫忠没有和陈书记见过面,但陈书记的音容笑貌早就记在了他的脑子里。

    李鑫忠一眼就认出了和一个女人走在人行道上的陈宇星,女人挽着陈书记的胳膊。巧笑连连,两人显得很亲热。李鑫忠吓了一跳,这种窥人**的事,在政坛是禁忌。他不敢靠近,将车子远远地停在了路边,坐在车中观察。

    这个时候,是不适合有人打扰的。也许这个女人是陈书记的同学、亲戚,也许是红颜知己,不管是什么人。这个时候出现在陈书记的面前,你不管工作中有什么成绩,根子有多深厚,都死定了。

    前面就是皇宫酒店。是新阜市非常有名的一家大酒店,李鑫忠在这里消费过几次,当然不是由他买单的。酒店的门前孤零零停着一辆白色的奔驰跑车,两人在跑车前站了一会。上了车。跑车窜出停车位,驶上了道路。

    李鑫忠小心翼翼地开车跟了上去。路上的车虽然不多,但是在城市中。任何超级跑车也开不出速度来,李鑫忠距离跑车二、三十米远,很轻松地就跟了下去。

    跑车停在了一个普通的小区大门外,两个人进了小区。李鑫忠不敢再跟下去了,车子直接开回了市委。他坐在办公室里思前想后,把自己人生的点点滴滴都在大脑中过了一遍。越想他求见陈书记之心就越强烈。

    已经到了下班时间,还没有接到陈书记召见的电话,李鑫忠就知道陈书记还没有回宾馆,或者陈书记没有要召见他的意思,如果是后者,他就危险了。

    哈成龙是李鑫忠的绝对亲信,直接掌握着新阜市最强大的公权力机关,可以动用的资源也最多,陈书记到了新阜市的消息也是他暗中通报的。所以李鑫忠给哈成龙打了个电话,约他到皇宫大酒店见面,李鑫忠争取在见到陈书记前将公路设卡的事情解决了。

    李鑫忠到达皇宫酒店,哈成龙已经在酒店的大厅中迎候,两人进了包间,点了四个菜,要了一瓶茅台,随后是一番分析,接着又是密谋。两个人都没敢多喝,李鑫忠在等待陈书记的忽然召见,哈成龙则心情复杂,没心思喝酒。

    隔壁的包间传来了一阵争吵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两个人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张保国向秦虎汇报后,回到刑警队,就向全队的干警公布了小王停职检查的决定,原因是在协助交通局执法期间,利用非法手段,诬陷过往车辆,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在会议上,小王当场就要炸锅,张保国将小王单独叫进了队长办公室做思想工作。

    张保国在不敢吐露实情的情况下,勉强说服了小王,并答应在今后的工作中给予他适当的补偿。

    这一切都搞定之后,张保国和张长志这才松了一口气,罚没徐阳主任的二千元钱已经归还,肇事的小王也接受了组织的处分,等待进一步的调查。就是陈书记和徐阳主任再追究此事,他们也有了可以搪塞的借口。

    张长志向张保国提议庆祝一下,张保国同意了,张保国和张长志又邀请了刑警队的正副教导员,四个人两辆车就来到了皇宫酒店,他们要的包间正和李书记和哈局长的房间相邻,四个人要比李书记两人早来了近一个小时。

    四个人也知道这时候是非常时期,酒也没敢多喝,每个人都是点到为止,没有像以前那般拼命地灌别人,都保持着相当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