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其中一小部分原因。
大部分原因,还在谢夫人身上。
庄如悔是男子,她竟让她与庄如悔来往,古代男女大防严重,这太不合情理。
她便猜测庄如悔是女子,便试探一二,没想到她果然是女子。
“就这样?”庄如悔明显不信,勾唇一笑问,“你等我几日,究竟有何事?”
沈玉蓉惊讶,庄如悔竟然知道,略微想了一下问:“桥缘茶楼是你的?”
她第一次问庄如悔的行踪,就有人告诉了庄如悔,这就解释通了。
庄如悔来至沈玉蓉身边,毫不吝啬夸赞:“聪明,从你第一次打听我,便有人告诉我了,我故意几日不出现,想让你知难而退,谁知你太执着,我只能如你的愿,出来见见你,没想到你竟是谢衍之的妻子。说说吧,你找我何事?”
“我想和你做生意。”沈玉蓉直言不讳。
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没必要遮遮掩掩,坦然相对才能显出诚意。
“生意?”庄如悔很诧异,挑眉问,“你也知我是生意人,而生意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谢家竟如此艰难了,靠媳妇抛头露面做生意?想到这里,庄如悔想起一件事,她来了许久,不见谢衍之,这厮上哪儿去了。这样想,她也这样问了。
沈玉蓉道:“不知,据说去边关了,想混个一官半职,给家人体面。”
庄如悔看向沈玉蓉的眼神带着审视:“多少人劝他浪子回头,他都没答应,你一进门他就想混军功了,你的魅力很大呀。”
沈玉蓉笑了笑:“不及你,男装都能让人沦陷。”
庄如悔想问沈玉蓉什么意思,这时齐鸿曦从外面进来,兴冲冲道:“如悔表哥,姐姐,我发现了衍之表哥的秘密。”
说着人已经进屋了,手里拿着一张画卷,看见沈玉蓉忙展开:“姐姐,你看这画中人女孩儿,可是你?”
沈玉蓉定睛瞧去,只见三尺来高,一尺多宽的画卷上是一片花海,牡丹花层层叠叠,各种姿态、多种颜色争相绽放。
海花中间伫立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女。
她身着黄色衣裙,手持团扇笑靥如花,抬手似追赶什么,右上方触手可及的地方有只蓝色的蝴蝶,轻盈飞舞,原来少女在扑蝴蝶。
沈玉蓉视线落在少女脸上,耳边传来庄如悔的惊呼声:“这是乌云子的画,相传他的画千金难求,没想到今日却瞧见了。”
庄如悔走进几步,瞧着画上的落款,再次确定:“是真品无疑了。”抬头看向齐鸿曦,“在哪里找到的?”
“衍之表哥的书房。”齐鸿曦一脸兴奋,从怀里掏出一个印章,递给庄如悔,“我还发现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