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的时候，杨平正在办公室焦头烂额，连乔靳言进来都没发现。
等他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一抬头，眼前突兀的出现一瓶水。
杨平难得的茫然了片刻，揉了揉眼，又揉了揉眼睛，才看清眼前的乔靳言。
“乔队？！”杨平有些惊讶，“你不是出车祸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自从乔靳言出车祸之后，他虽然也去看过，但是无奈太忙了，没待几分钟就走了。
当时看他躺床上一动也不动的样子，杨平还以为他还得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呢，倒没想到，那么快就归队了？
乔靳言觉得他这话怎么听都有些怪异，顶了顶后槽牙，“几个意思？”
杨平触及乔靳言眼神的时候，才募的一怔。
——你不是出车祸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这话听着好像是有点歧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不希望他好呢。
杨平抬手抚了抚额，表情有些怪异，这说的什么话？
乔靳言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他经常和杨平合作，对他也比较熟，也了解他是什么性子。
看着杨平眼睑周围的乌青，再加上四周有些凌乱的摆设，乔靳言了然。
“出了什么大事吗？怎么看你好几天没睡好的样子。”
杨平拿过乔靳言放桌上的水，扭开瓶盖喝了一口，然后抬了抬下巴，向乔靳言示意。
乔靳言顺着他的眼神一抬脚坐到了他对面的椅子上，坐姿比较散漫。
“可不是吗，昨天接到报案，发现一桩凶杀案，毫无头绪。”
昨天刚接到的报案，通下水道的工人在下水道发现了一具散尸，最开始的时候他们还以为只是普通的骨头，最后才觉得不对劲报了警，警方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最后法医尸检结果表示，是人尸。
也就是说，有人杀人分尸。
犯罪手段过于残暴，从接警开始到现在，他就没睡过，看起来能不憔悴吗？
杨平打了个哈欠，才看向乔靳言，“你来找我是有事吗？”
乔靳言点了点头，“上次胜利路一段那个车祸案还记得吗？”
杨平淡低着头，皱着眉想了一阵，然后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