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钱青秀才敢接电话,万浩鹏主动问:“青秀,怎么不接电话呢?怕我责怪你吗?”
钱青秀一听万浩鹏这么说,委屈得一下子又“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我是踢得太重了,我承认我不该下脚这么重,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会踢中那个位置,而且,而且他是你的兄弟,他就不应该打我的主意,还有,他,他凭什么认为我开个足疗城就可以随便欺负的?他把我当什么女人了?
我表哥还骂我,你也怪我,我到底错哪了?”
万浩鹏见钱青秀误解了他,急忙说:“青秀,你个傻瓜,我没怪你,我骂了你表哥,而且我正往宇江赶,我呆会去医院就要好好骂骂武训,我可是对你表哥说了,你踢得好,踢毁那家伙才对。”
钱青秀一怔一怔的,她简直不相信手机另一端是万浩鹏,真是他吗?
“万哥,你真不怪我?”钱青秀小心翼翼地问着。
万浩鹏很不是滋味,孙清城这个态度,他还能理解,毕竟孙清城想得更多还是场面上的关系,可钱青秀也这样,他忍不住了,直接问她:“青秀,你是怕得罪武训,还是怕得罪我?”
钱青秀一听,不明白万浩鹏是什么意思,半天不知道如何回答万浩鹏。
“你表哥赔一堆礼,你也这么小心翼翼,明明是武训的错,你们全这样,让我很难过,你明白不?我确实是武训的兄弟,可你表哥也是我哥,你也是我妹,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不想你们任何一方委屈,但是这件事确实是武训不对,你们为什么全怕我呢?
说来说去,你和你表哥没真当我当自家人,才会如此担心我护短是不是?”万浩鹏忍不住如此问着钱青秀。
钱青秀明白了万浩鹏是什么态度和心意,眼泪哗啦一下,如同关不住的水笼头,大滴大滴地往外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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