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断的给自己暗示,他一个大男人,没什么的。可脑袋里反反复复都是那天两人在酒店里翻来覆去的场景,乱七八糟的根本控制不住的在脑海里放电影,手掌心甚至至今还留着那日的触感,还有他压在自己耳旁低沉又暧昧的话语。
今天他又跟过来,还直接到了卓定川的家里,会陷入怎样的困境,他一清二楚,但他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一想到以后就能牢牢地把握住主动权,看他痛苦的模样,眼前的这些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
过了十多分钟,卓定川还是穿着那条灰色宽松运动裤,□□着上身,头上套着毛巾,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到冰箱旁,掏出一瓶矿泉水猛灌一口,转身望着他:“你要不要?”
“我不要。”奚洋摇头,眼神对上,又立马转开。
卓定川将他的这些小动作尽收眼底,“你今天来又是为了什么事儿?”说着,卓定川走到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奚洋尽量的将眼神从他较好的肉/体上移开,只盯着他的脸,让自己看起来不至于那么紧张:“上次是我太过于激动了,这次不讨要到我想要的独家新闻,我是不会离开的,而且上次你自己也说了会回答我的问题。”
卓定川随口说道:“你都说了是上次,那话自然也只限上次作数,这都过了多少日。”他瘫坐在沙发上,玩味的看着他。
奚洋右手大拇指摩挲着食指关节,故作镇定:“你不想给我独家新闻,无非就是不信任我,我可以给你我的把柄,这样我能和你讨要属于我的那份信任了吗?”
叮的一声,卓定川的手机进来一条短信,他随意的瞧了一眼,淡淡地说:“把柄?你能给我什么把柄呢?”
看来是有的谈,奚洋立即说到。
“你要什么把柄呢?裸/照,或者其他的,只要我有的我都能给你。”他似豁出去一般,奚洋心里清楚,若是一直这样下去,今天他可能又要无功而返。
卓定川笑着摇了摇头:“我可不需要你的裸/照,再说了我对你的裸/照也不感兴趣。”
他越是这样表现的啥也不感兴趣,奚洋越是急躁:“那你要什么,做完那天没做完的事吗?”
卓定川露出一抹诧异,抬眼玩味的盯着他,笑了。像是被他的话提醒,脸上生出一抹兴趣:“现在记者为了新闻,什么都豁得出去?还是只有你这样?”
奚洋今天来是做足了准备,笑道:“别人怎样我不知道,但为了你的独家新闻,我可什么都豁得出去,所以,你最好的选择就是与我合作,不然我要是和他们合作了,你可会很头疼。”
卓定川随性地靠在沙发上,抬起一只手撑着头,像狐狸一样眯着眼看着他:“我突然有些心动了,不过我现在可没心思跟你做。”
闻言奚洋沉默片刻,突然站起身来,朝着他信步走去,右腿跪在他两腿之间,另一只腿跪在一侧,自然的分腿跨坐在卓定川的腿上:“我的条件也只限于今天,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儿了。”
说着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低头俯瞰着他,不知是不是才洗过澡的缘故,他的鼻尖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嘴角弯弯,整个人都很慵懒,似乎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卓定川漫不经心的任由着他勾着自己的下巴,抬眼看着他,琥珀色的双眸映照着他的脸,笑的邪魅,一点也没有被他大胆的动作惊到:“你这人可真有意思,前几天抗拒的像个失/贞少女,还骂我死基佬,怎么,今天不觉得恶心了?”
他反客为主的撑起上半身,下巴挣脱他的手,伸出食指抬着他的下巴,不怀好意的笑着,又继续说到:“你硬的起来吗?”
受到质疑,奚洋也不生气,伸手包住他的食指,将那只手从自己的下巴上挪开,一把推开他的压迫,半个身子前倾,又将人压倒在沙发上。
也不知道在哪里学的,还霸气地将他的右手压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捧着他的脸,脸不红心不跳的凑到他的脸前:“一想着你在我的身下气喘吁吁,哭泣哀求的模样,做梦都能石/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