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文从文昌斋出来之后,带着梁慕烟回了酒店。
酒店的总统套房已经收拾干净,摆设陈立再一次回到了原位。
现在的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但是泊宁的初春阳光仍然强烈,刺眼的阳光穿过落地窗的玻璃,将套房的客厅照的透亮。
李斯文将这副穿着红色的仕女图,平放在茶机之上。
对梁慕烟说道:“去把四周的窗户都关上。”
梁慕烟喔了一声,很快照做。
毕竟是高级酒店,窗帘为三层,靠玻璃的那一层是上好的遮光布,中层还有一个保暖隔热层,露在外面让客户看见的第三层才是绣着小花,色调温馨的绸缎面料。
梁慕烟虽然不知道李斯文准备做什么,但是他吩咐把窗帘拉上,那么就应该不想看见光线,于是梁慕烟将三层窗帘布统统合上。
十六面玻璃,每一面都如此照做。
而下午的时候,因为光阳不错,他们进屋的时候并没有开灯,一下子将窗帘布完全拉上之后,这间跃层的客厅就成了一个空旷黑暗,伸手不间五指的空间。
不知道李斯文从什么地方找来一根蜡烛。
蜡烛微弱的光只能照亮一点小小的区域,李斯文朝梁慕烟招了招手,让她过来。
梁慕烟不明白的按着李斯文的指示走了过去。
“把手伸出来。”
梁慕烟听话的伸出了右手。
李斯文拿起桌上的一把小水果刀,在梁慕烟右手的中指指尖处,轻轻的割了下去。
梁慕烟低低的叫了一声痛。李斯文笑了笑,用自己右手的指甲划破了自己左手中指指尖的皮肤,一两滴带着些金色的血从他的皮肤里流了出来。
而且这个小小的伤口正在快速的愈合。
李斯文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于是快速握住梁慕烟的右手,两个人指尖的伤口重合着。
两个人的血液也就此交融。
“现在我教你一个血咒符,你记好了,以后如果有什么困难,或者找不到我,可以用这个血咒符,在随意一幅有仕女图的画像上使用。”
梁慕烟虽然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不过看李斯文严肃的神情,她也就不再多问,只是跟着李斯文的手指在这副真迹上快速的移动着。
一个腥红色的圆形就此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