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愠痞笑,低头在她指尖啄了下,迅速跳起往楼下跑,“亲哪儿都一样,姐、姐。”
宋缪愣在原地,拇指碾过食指上那点温度,指甲深深掐入骨节上的浅浅伤痕。
视线朦胧。
“宋缪,亲哪儿都是亲哦,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
嚣张又欠揍的少年在物理课上攥着她手不松开,眉眼笑的皆是暖意。
……
她席地坐下,掏出烟盒一根烟一根烟的点。
一盒烟没了,她给了自己一耳光,扇掉脸颊上那滴泪。
犯什么贱。
……
沉愠被宋缪拉着去锦城的地下拳击俱乐部时他才发现这女人有多野。
野到不把自己当人,招招不要命。
捧着一万奖金在烧烤摊请所有人撸串喝啤酒时,沉愠只觉得这女人疯了。
好不容易把她扛回家,女人却像妖精一样黏上来。
她挂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你不是想要我吗?给你机会啊——”
沉愠咽了咽口水,拉下她胳膊,把她抱回床上道:“我不是鸭子。”
“鸭子?”宋缪神思微滞,醉的糊涂了,一直没说话。
沉愠扶着她躺下。
女人却开始闹腾,挣扎之间吐了沉愠一身。
沉愠敛眉,把人推回床上,转身去脱衣服。
……
宋缪醒来时,身旁被褥躺着赤膊的男人。
她捏了捏眉心,偏眸凝了眼身旁满脸疲累的人,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