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人生,聊聊理想,聊聊你的心情。”阮之宁在“心情”二字上特地加重了音,并且说得很慢。
楚琬:“人生啊?理想啊?心情啊?”
“对对对。”
“i’ok.多谢关心。”
“……”失败,是一种悲哀。
楚琬的阵地从地毯转移到了沙发。
阮之宁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一罐可乐。
他将可乐罐子从茶几的这一头推到了那一头。
楚琬却盯上了他手中的易拉罐。
把可乐推了回去:“你喝酱油,我喝马尿。”
阮之宁又拿了一罐啤酒搁到桌上:“不醉不归?”
“还没喝就醉了?您可真能耐呢。”
“我说的是卧室。”
楚琬拉掉了拉环:“醉了还怎么归?刚说到哪里了?”
灌下一大口。
阮之宁:“你不是不聊吗?”
“要泥寡。”
“……”摸仙堡来的,惹不得惹不得。
楚琬有着自己的打算。
芳草天的沙雕任务从来都不限时,但是它常常会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冒出来说——时间缩短。
不如,接近阮之宁,早点儿完成任务,把芳草天打发了。
楚琬:“玩坦白局吗?”
他的视线与楚琬的视线相接的那一瞬间,他试图在这歹毒的女人眼底找寻一丝丝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