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阳光,从窗户缝儿执拗的挤进来,落到地面上已是微薄。
床上宿醉的人,头痛欲裂。
安端着杯热茶,悄悄进来。
赵承瑾缓缓睁开眼,直直盯着床帐。
上面的花纹透亮,应该已是正午时分。
安轻轻掀起帷幔,发现主子已醒。
忙问“主子可好些了?要不要起来吃点饭?”
赵承瑾摇摇头,表示不想吃。
安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张口欲劝。
赵承瑾摆了下手,让他退下。
安没有从命。
他鼓了鼓勇气,劝道“那主子,你好歹喝口水吧?”
赵承瑾这次微微点了点头。
安赶紧先扶他做起。
回身取过茶盏,送到他手里。
赵承瑾喝了口茶,又躺了下去。
身为皇子,他从来没这么放纵懈怠过。
他忽然觉得,曾经的坚持和自傲都那么可笑。
饶是重生了三辈子,占尽了先机。
两辈子都一败涂地。
冬日的阳光,从窗户缝儿执拗的挤进来,落到地面上已是微薄。
床上宿醉的人,头痛欲裂。
安端着杯热茶,悄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