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合适的?”
“去国外找吧,国内难。”
盛爱颐当时就傻了眼,想着自家风评确实有问题,可是这种思想在外人心底已经根深蒂固,根本扭转不来。
想着自家儿子这品性,极有可能孤独终老,盛爱颐居然担心的一夜没合眼。
不过跟着京寒川那几人,站在客厅角落,一直垂着脑袋,不敢说话。
他家六爷可真会睁眼说瞎话,明明是约了甜品店老板娘,调戏了人家一番,还把人给忽悠了,居然好意思说,就是去喂鱼的?
这么欺瞒父母,您的良心不会痛吗?
岭南许家
许鸢飞回家后,完全是懵圈的状态,盯着那几条鱼,若有所思,几万一条,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她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就瞧着自家弟弟喝得醉醺醺进了屋。
“姐,我们帮你把许尧送回来了。”扶他进来的是许尧的大学同窗。
“怎么喝了这么多啊?”许鸢飞无奈。
许尧最近刚结束论文答辩,就等着拿毕业证,整天无所事事,就跟室友出去胡吃海喝,说什么以后再聚会很难,一定要珍惜当下,家里人也就没管他。
以后步入社会,怕也不会有机会像现在这般张扬放肆。
“谢谢啊。”许鸢飞送走他的同学,才扭头看着斜倒在沙发上的人,“你下次少喝点。”
许尧舔了舔嘴角,许鸢飞叹了口气,去给他倒杯水。
没想到许尧忽然冷不丁冒了一句,“京寒川,你特娘的不是男人!”
许尧真是气疯了,特意挑着吹南风的日子去京家外围烧烤,都没把这厮给熏出来,害得腿上被毒蚊子咬了一腿疙瘩!
许鸢飞手指一抖,差点把杯子给摔了,莫名有点心虚。
“你丫还是21世纪的人嘛,整天不是养鱼垂钓,就是喝茶,你丫是退休老干部啊,还特么冲我笑的那么慈祥,去你丫的!”
“别以为抓了我的把柄,我就怕了你,小爷和你势不两立,嗝——”
“喝点水。”许鸢飞咳嗽两声,将杯子递过去。
“姐,你说这种人,居然还有女朋友?这老天真特么不公平,我都没有!”许尧侧头忽然看到一侧的鱼缸,跌爬过去,拿起鱼食就往里面投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