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放心,妾身不会莽撞的。百度搜索≥筆≥癡≥中≥文”朱琏的脸蛋红的要滴血,要不是远处有宫人,她真会投怀送抱,那么多年的空旷,面对近在咫尺的情郎,她那颗心如小鹿似地乱跳。
王秀默默颔首,郑重地道:“今晚我当值,先说公事。”
“那好,就说公事,官人好大胆,竟然举荐蔡易知江宁府,我都为你捏把汗,怕诸位相公借故打击你。”朱琏见王秀答应,情绪变的温和,忍不住打趣。
王秀收拢了心思,道:“蔡易之知江宁府,连李纲也不曾明确反对,这就是平衡。”
朱琏饶有兴趣地看着王秀,含笑不语,其中蕴涵她心知肚明。
王秀被她看的不太自在,禁不住问道:“你在看什么?”
朱琏似笑非笑地说道:“官人,四姐和婉仪都不愿回来,那就留在你那。”
王秀撇撇嘴,尴尬地道:“劝了还是不听,我也没有办法,你总得给我拿个主意,不再消遣了。”
“当年,四姐对官人可是青眯有加,要不是你故意,恐怕早就是驸马了。”朱琏给了王秀个极富有暧昧的微笑,多少有些酸酸的。
王秀是有苦说不出,当年的事怎么说,要真被美色迷住,恐怕他和蔡京早就翻脸,绝对会被打压的一点机会也没有,旧事重提,他有的是愧谦和怜悯。至于林月姐,也是美人如花,他没有采摘的意思,却能理解对方不愿凋谢宫禁的心。
“帝姬和婉仪都住在别院,只要你决定,他们就可以回宫。”王秀刻意强调她们住在一起,澄清关系。
“我又没说官人,官人干嘛心虚?”朱琏醋巴巴地看着王秀,绝美的脸蛋尽是委屈。
“四姐受尽****,不愿回来也在情理中,换成我也会一死了之。”
王秀惊讶地看着朱琏,要不是他真的搅乱历史,朱琏恐怕真的会赴水,他忍不住道:“总不能藏着,风险很大的。”
“官家南幸在即,事情千头万绪,还是暂时藏着妥当,让她们慢慢恢复,等事情安稳了再说。或许,隐居对她们不是坏事。”朱琏淡淡地道。
她做为女人恨了解女人,林月姐做为宫中妃嫔,本就是皇帝的玩物,没有快乐而言。一旦脱离囚笼般地宫廷,自然是不愿再来空度时光,独守青灯度了此残生。笔)痴(中e至于赵福金,她还没有想好,雪藏一段时间,等待有机会找个理由再说。
她深爱王秀不假,却明白优秀的男人,不可能没有三妻四妾,她又不可能和王秀相守,索性成全王秀。
王秀岂能听不出朱琏的意思,越解释也解释不清,索性也不再过多纠缠,道:“那就按你说的办,我随时候命。”
朱琏怪怪地看了眼王秀,她也不想再多生枝节,转变话题,道:“看来江宁是朝廷的新京城了?”
王秀淡淡地道:“是行在,金陵龙盘虎踞,帝王气象。”
“嗯,李宝、上官谦南下,那下一步就是海外了?”朱琏有感王秀的执著,又不忍说破,只得顺着他称是。
王秀眉头一挑,胸中充满了壮志,笑道:“是啊!关于扩展海外的事情,现在为时过早,我们得好生商议。”
“噢,不是小事,还须得到各位重臣支持,不然也不好施行。只是,开封百年故都就这么舍弃了,心里实在不忍。”朱琏悠然叹息,充满了对开封的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