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卫军人事档案处可谓是个守卫森严的地方,全副武装的党卫军士兵就超过了二十名。在这里没有任何的死角能逃过守卫的眼睛。而档案室的大门的坚固程度已经堪比银行金库的大门。
不过这些守卫对刘七这个刚刚上任的机要室主任倒是十分的讨好,面对刘七时都十分庄严而又规矩的向刘七行礼问好。刘七十分奇怪这些守卫的举动,为什么老是对自己这么尊敬呢,而看到别的跟自己军衔一样的军官时都是爱答不理的样子。
刘七不知道,此时自己的大名已经在整个党卫军总部的守卫中尽人皆知了,有个十分年轻的中校竟然和总领袖阁下一起勾肩搭背的拍照,而总领袖阁下竟然还面带微笑。众人都对这个年轻而又神秘的中校猜测纷纷。
这个说“哎,听说没,总领袖昨天跟一个年轻中校竟然在总部门口一起合影了。这可是从来都没有的事情。别这个年轻人是总领袖家的亲戚吧。”
那个说“我看像,自从总领袖见过那个中校之后心情一直都不错。还签命令给大家补发了半年多的奖金,这可是破天荒的事情。弄不好这个中校真的跟总领袖个人有什么关系。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说不准。”
“我好像没有听说总领袖阁下家有什么亲属,说不定是总领袖阁下的儿子吧。”
“滚你一边去,总领袖阁下就有一个女儿,哪里来的什么儿子。”
“你别这么说,说不定还真是这么回事,听说总领袖年轻时也是挺风流的,这个年轻人很可能是总领袖的私生子。要不这么才二十岁的样子就当上了中校。你们听说过谁二十岁能当上中校吗。而且不是别的中校,而非要是我们党卫军的中校呢,我看八成就是总领袖的私生子错不了。”刘七在众人的口中沦为的希姆莱的私生子。
“你们发现没,总领袖看这个年轻的眼神好像总是那么的温柔。据此推断,说不定这个年轻人跟总领袖有一腿也不是没有可能。”
“滚……你个死玻璃,要是再敢败坏总领袖的名声,仔细我们打断你中间的那条腿……”
谣言的力量是巨大的,刘七也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想借希姆莱的大旗唬弄一下其他人,彰显一下自己的实力,没想到事情的结果竟然会出现如此大的变换,在众人的口中差点沦为希姆莱用来宵夜的美味。
当然这些话打死那些守卫,那些守卫也不敢在刘七面前胡说。这才让刘七产生了诸多误解。不过刘七也懒得去弄明白众人对自己这么卖力讨好的原因,而是带着洛南直接就进到了存放机密人事档案的保险库中。
除了洛南以外其他人刘七没有带,刘七知道这些档案之类的东西那些家伙肯定是不会有什么兴趣的,所以刘七就把那些手下留在了外面的休息室。
很快那些管理档案的工作人员就把刘七要的档案全部都找了出来。本来按照档案室的工作程序,这些机密档案是不能被随意翻看的。哪怕是机要室主任也不行,像刘七现在任职的这个机要室主任只有对档案的管理权,却没有资格去看这些东西。但是刘七不同,一个是刘七现在跟总领袖阁下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密关系让众人在心里都产生了极大的敬畏心里。第二个就是刘七手中的那张希姆莱亲手签发的‘见字既见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奇怪手令。
刘七也没有想到这些蛇蛇鼠鼠的家伙竟然有这么多的档案,连忙分了一大半给洛南,并且说道“洛南这些东西还是你比较在行,关键是找找看那些人有可能直接向元首告密,那些人我们能用钱买通。另外就是看看有没有可能找到这些人的弱点,我们好看碟子上菜。”
洛南对刘七的心思倒是比较了解,也没有说什么,直接就打开了放在自己面前的厚厚的一摞档案,仔细的看了起来。
刘七从身上掏出了香烟,点了一根,随手抄起一份档案翻了起来。
“绝密、党卫队旅队长、帝国保安总局四处处长、海因里希·缪勒个人档案——国家神会主义工人党、1939年党员,党员号0016553028、党卫队旅队长、少将、帝国保安总局四处处长海因里希·缪勒鉴定:纯雅利安人,勇敢,坚定。待朋友热情,与同事之间关系融洽,和蔼可亲。工作能力极强,曾多次受到元首的表彰,和党卫队领导的表扬,对帝国和元首有着无限的忠诚。对待帝国的敌人毫不留情,能完美的完成元首交付的各种任务。未婚,社会关系清楚。曾在慕尼黑警察局……”
刘七没有想到自己第一个拿起来的档案竟然是海因里希·缪勒的档案。海因里希·缪勒的大名刘七可是如雷贯耳,因为缪勒是少数几个在战后能逃脱盟军制裁的党卫军高级军官之一。在刘七的印象中,缪勒在战争结束之后就一直失踪。网络上有好几种关于缪勒的失踪的猜测,其中有一条刘七印象最深的就是缪勒的真实身份时苏联的情报人员,在战后去了苏联,而从苏联战后回国的战俘则有人声称见到过缪勒,那时缪勒身穿俄国kgb的制式服装,成为俄国内务部的高级军官了。
刘七立刻就对这个盖世太保的高级负责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对着旁边的洛南说道“洛南,你先放下别的,来帮我看看这份档案。”
洛南接过刘七的档案,认真的看了起来,看了一会洛南放下了手中的档案说道“这份档案确实是挺有意思的。”
“噢,你看出点什么,来讲讲……”刘七说道。
“别的倒是没有什么,第一个这个缪勒今年已经四十五岁了,作为党卫队的高级军官竟然没有结婚,这确实是个有意思的地方。第二个这个缪勒是在39年才加入的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这也是个让人十分费解的地方。”洛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