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和严颜没有一丝胆怯直接入席,喝了一口酒,顿时感觉口味清爽逼人,入喉畅快淋漓,天行兴奋的说:“早就听说益州乃天府之国,物阜民丰,想不到用益州的粮食酿出来的酒也如此甘甜。”
看着狼吐虎咽的两人,郤俭笑着说:“两位助我重掌益州,本人十分感激,我要重重奖赏两位。”,拍了拍手,身旁的一个手拿诏令的小黄门上前一大步,大声道:“益州刺史诏令。”说完看了看两人。
天行和严颜连忙站起来,恭敬的面向郤俭低着头,小黄门清了清殇子,大声道:“巴郡太守严颜,天将军天行营救刺史大人有功,而又恰逢益州国相田昌、都尉田宁谋反作乱,予以革职查办,刺史大人特诏令:令巴郡太守严颜为益州国相,册封天将军为益州都尉。”
听到任命后,天行心中窃笑不已,连忙上前,拿到诏令,仔细看了一下,止不住的大笑起来。
郤俭心中一惊,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发觉自己的计划了吗?
天行看着郤俭阴笑着说:“刺史大人,多谢您的提拔,只是您在大殿周围埋伏的士兵,是不是也该出来了?。”
郤俭十分震惊,“你怎么知道?”
天行将诏书直接扔进玉制吊坠,笑着说:“我猜的。”
郤俭大怒,把桌子上的酒杯狠狠的摔在地上,愤怒的说:“你敢耍我,来人,给我把他们两个人抓起来。”
话音刚落,只见大殿四周的大门慢慢打开,拥进来200多名士兵,将天行、严颜两人团团围住,郤俭笑着说:“我劝你们还是投降吧!你们手中无武器,根本不可能逃出去。”
天行把金背折铁刀和散恩权杖拿出来在郤俭眼前晃了晃,笑了起来。
看到天行凭空拿出两件东西,又想到天行能够死而复活,郤俭惊恐的摊在龙椅上,绝望的大叫道:“快,快,快点把它们杀掉。”
天行把金背折铁刀扔给严颜,然后坐在桌子前,喝着小酒,严颜挥舞了几下,然后把刀狠狠地插在大理石地板上,巨大的大理石破碎声震撼着在场的每个人的心,严颜扫视着周围的士兵,瞪大双眼,豪气的说道:“你们谁敢上前一战。”
周围的士兵头上直冒冷汗,双手紧紧握住武器,相互看了看,希望能找到主心骨支撑自己继续站在这里。
然而此时所有的士兵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严颜拿起大刀,顿时砰的一声,大理石地板整个在天空中破碎开来,微笑着向郤俭走去,周围的士兵竟没有一个人敢阻拦,自觉的让出一条通道,严颜来到郤俭的面前,直接把他像提小鸡一样提了下来,扔到天行的面前。
惊恐中的郤俭连忙爬到天行面前,惊恐的说:“天将军,不要杀死我,不要杀死我啊!”
周围的士兵看到这种状况,只好垂头丧气的放下兵器,跪倒在大殿中。
天行喝着美酒笑着说:“刺史大人,我说过我们是勤王之师,既然是勤王之师,怎么可能杀您了,只会保护您,您还是刺史大人,还有享不尽的财富和美女。”
听到天行的话,郤俭放下心来,看来他只是想通过自己控制益州,不会要了自己的性命,连忙说道:“我明白,我明白。”
很快,1000名武将和4000名巴郡郡兵接管城主府,整个成都落在天行的手中。
占领成都之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权力的交接。
青龙殿内,益州文武官员看着站在最前面的天行和严颜指指点点,聚在一起,不知道说着什么,很快,郤俭在四名武将的‘保护’下走了进来,郤俭坐在龙椅上,看着底下以天行为首的益州武官和以严颜为首的益州文官,慵懒着说:“成都刚经历大乱,正是百废待兴时期,但本刺史经历此次之乱身心疲惫,需要静养,以后益州所有的事情暂由严国相和天将军代管,好了,就这样吧!我累了,散了吧!”
天行和严颜身后的文武官员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但看到大殿周围身披重甲的士兵,哪里还敢多说什么,连忙跪拜道:“谨遵刺史大人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