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足足安静了有十几秒，秦奋觉得现在自己的头上一定有只乌鸦呱呱叫着飞过，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大黄和郑图南还有秦奋都石化了一般呆呆地站着。
大黄现在的心情是复杂的，简直恨不得上去摁着文东东头使劲在地上摩擦，告诉他这个世界上有钱的不一定是爸爸，但是给你钱的一定是父亲，你是怎么和我们的金主爸爸说话的，怎么能直呼大人名讳呢？
不过李复言似乎并不是很在意，还是一脸暖暖的笑意意味深长。
“晓晓，你带他们出去等一会儿，我和东东有点事情要说一下。”
凌晓晓点了一下头，对秦奋等人说：“走，我们下去等一会儿。”
她的声音才算是解除了众人的石化，这实在是太可怕了，是哪个人乖乖地跟着凌晓晓下了楼。
到了楼下的大厅，凌晓晓很善解人意地给三个要了茶说是个他们压压惊。
不过谁都没有动茶，而是用充满求知欲的眼神望着凌晓晓，对上这三个火辣辣的眼神让凌晓晓觉得自己简直是哪哪都不痛快。
“别看我了，我知道的也不清楚，还有，电视剧里不都这样，知道太多的人可没有什么好下场。”
“咳咳！”秦奋咳嗽了一下，收起了自己猥琐的目光，“人家的家务事，我们还是不要掺和的好啊。”
凌晓晓简直是赤裸裸的威胁，三个人自然不愿意自找没趣，反正有钱就行，只要不退钱，自己又何必深究呢？
很多文东东也出来了，神色如常，似乎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也没人敢问，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到手的一笔赞助没了，那才是没地方说理呢。
因为次级联赛的赛制原因，kos要休息五天，关于皮皮瞎和上官姐姐要签约“深蓝”的事，秦奋也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开口，毕两个现在都是“斗球”炙手可热的牌面主播，现在她们要是转战深蓝基本上就是从头开始，就算是她们愿意，秦奋感觉也有些抹不开面子。
一直犹犹豫豫地拖了五天，才不得不给姜念打了一个电话，试探一下口风，没想到姜念一下自己就同意了，说自己下个周就节约，然后去帝都玩几日，让秦奋好好招待一下自己。
这么好的事，秦奋自然是满口答应，这要是再不答应简直是傻帽了，顺带玩了一个推手，让姜念问一下上官紫叶的意愿，简直就是两全其美。
电话那头的姜念明显有些不乐意了，嘟囔着：“你怎么不自己问，你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件事。”
“哪能啊，主要是我和上官紫叶也不太熟，所以就想着让你帮我问一下，小小问一下就行，实在要是不愿意也成，就不问了。”
本来秦奋想说有瞎姐就算是完成任务了，但是好在自己的智商还不算是太着急，总算是试住了车。
“那你和我很熟吗？”
秦奋绝对这一定又是一个圈套，自己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总不能说亲过算不算熟吧，那等瞎姐来帝都之日，就是自己丧命之是时。
真能敷衍地岔开了话题，又聊了两句，挂了电话。
第二天的比赛有一半人都换了，kos进了比赛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