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
晴娘眼珠有些僵硬的动了动。
“我愿！”
声音很轻，却掷地有声。
乔为初蹲的有点腿麻，撑手起身时摇晃了两下。
霍怀瑾手快，扶了她一把。
她借力站稳，眼帘半垂的俯视晴娘。
“行，那这案子，便接了。”
晴娘又是一怔，下意识的转眸去看霍怀瑾。
“大人，姑娘说的……”
霍怀瑾颔首。
“她可以做主。”
晴娘眸中喜意闪过，转瞬，她低下头，捂嘴呜咽的哭了起来。
乔为初看她抽动的肩膀，再加那如小兽呻吟般压抑的哭声，心尖儿颤了颤，一抹异样闪过，也跟着有点难过。
她愣愣的抬手压在自己心口处，直勾勾的看着晴娘，没了动作。
霍怀瑾见她情绪不对，眸光闪了闪，伸手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手臂，低声问：“你怎么了？”
乔为初回神，垂下脑袋摇摇头。
霍怀瑾觉得这会他该安慰两句，但动动嘴，又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安静的陪着了。
过了大约半刻钟。
晴娘调整好情绪，抬手抹干净脸上的泪，再抬头，扬唇对两人微笑。
“对不起，是晴娘失礼了。”
乔为初深呼吸压下情绪，伸手将她扶了起来。
“无事，你已经做的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