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他聊聊吗？”尉迟炎将手机推给她。
“不会觉得撞鬼吧？”宁清和笑问。
尉迟炎耸耸肩:“在我出现后，他的接受能力高了不少。”
“hey，猜猜我是谁？”宁清和试着发了一条。
对面很快回复:“虽然很不可思议，宁清和？”
“是我，不过对你来说我应该一年后才来这。”
“时空是个很神奇的概念。”
“而我不自量力地想打破这个概念。”宁清和还给尉迟炎，并没有等回复。
尉迟炎低头瞄了一眼:“打破时空……听起来很匪夷所思，不过，这里有个传闻中的人物。”
“岁杪？”
“对。”
尉迟凉还在追问，尉迟炎缓缓打了几个字:“没在上课？”
他一下子没了消息。
“你们也是双胞胎吗？”瞧着那边两位，万俟季好奇道。
“不是亲的，只是名字像一些。”
宁清和继续翻着其他软件，游戏倒是没有，只有和视频的。
“那些名著就是这里找的。”尉迟炎自行招供。
“早知道这么赚钱，我就先搬移了。”
“带头抄袭？”
“不，我们只是文化的传播者。”万俟季一本正经说。
“清和。”易相逢招呼道，后面跟着Jackdaw。
宁清和轻快地跑了过去，尉迟炎仄声:“像个见到小情人的少女。”却见万俟季惊悚地看着他。
“打个比方，我相信她是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