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笔迹>灵异小说>甜美的日常 > 枕头1:全口拔牙/耳、舌、切除/嗅觉破坏/人彘
    几天后,钱稠和帕瑟克又回到了医院,进行改造手术的下一步。

    负责这次改造手术的团队早早就在医院门口等着钱稠和帕瑟克,他们一走进门就迎了上来。

    帕瑟克和拿着长长的计划书的医生走进了一旁的房间里,而钱稠则被一众护士架进了准备间,虽然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自愿来做这些近乎惨无人道的改造,但是该走的形式也还得走。

    在这所专门改造性奴的医院,在关系中扮演性奴角色的钱稠只会被当作一个物件或者一个畜生一样对待。

    被架进准备室后钱稠被粗鲁地扒了个精光绑到了冰冷的准备台上,本来钱稠已经放松了肢体准备让护士们随便摆弄,但是他们只是给他扣上了一个氧气面罩。

    随着护士打开气罐上的阀门,氧气面罩里充满了气味怪异的气体,钱稠以为自己会被迫陷入昏迷,然后在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面目全非的身体,但是今天的流程好像和之前都不一样?

    之前来医院进行身体改造的时候,如果是小手术帕瑟克只会让麻醉护士对钱稠进行局部麻醉,一些比较重大的手术则会采用全麻,而今天护士给钱稠吸入的气体只是让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并且模糊了感知,不知道今天这个帕瑟克这个小混蛋又有了什么新的创意。

    几个护士架着四肢瘫软的钱稠麻利地完成了清洁和消毒的工作,因为他早就被帕瑟克做过全身脱毛,所以刮毛的步骤自然是省了。

    其中一个护士对着长长的规划书拿马克笔在钱稠的身上标记好了需要手术的部位,虽然钱稠现在无法扭动脖子看看帕瑟克究竟决定改造他的哪个部位——是的帕瑟克现在甚至不会跟钱稠通知他的改造计划——但是他能模糊地感受到这次的改造手术覆盖了他从四肢躯干再到头部的所有身体部位。

    做好所有准备工作之后护士们推着钱稠进入了手术室,钱稠可以勉强用余光看到帕瑟克模糊的身影站在手术室的观察窗之外,手术台旁边则摆满了各种器具和仪器,而手术台正上的天花板上有一面巨大的镜子。

    镜子让钱稠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他的脸上被马克笔画了满满的标记,眼睛鼻子嘴巴都被蓝色的马克笔圈起,脸侧和脖颈上也有同色的记号,乳头和四肢则被另一种颜色的马克笔画了叉子,而覆盖着上面所有记号的还有另一种颜色,健美的身体好像一张凌乱的草稿纸画被满了不同的记号。

    手术室里站了好几位不同的医生,看他们不同颜色的工牌好像是负责不同的改造项目的,其中一位先走了上来检查了一下手术器械和钱稠的身份信息,她没有任何和钱稠进行交流的意思,只是拿着单子核对了一下钱稠的照片和手环上的编号,确保护士们已经做完了所有的准备工作,就开始了手术。

    医生先在钱稠的嘴里塞入了一个口撑,给他的牙龈各个地方打了好几针药剂,然后转而拿起手术刀干脆利落地把他的舌头切了下来,幸好钱稠这具身体全部都是人造的,而且护士提前在他嘴角插了一根吸唾管,否则他可能会被如此之大的创口流出来的鲜血活活呛死。

    和以前的改造不同,医生没有给钱稠装上新的、更适合性虐的人造器官,只是把那个巨大的创口层层缝合,然后用生物凝胶在创口上厚厚地覆盖了一层,凝胶内高浓度的愈合因子很快就会让那里看不出一点舌头曾经生长的痕迹了。

    在医生快速处理完舌头之后,钱稠感觉自己的牙齿不太对劲,医生拿起一旁的钳子轻轻一拔就把他雪白健康的牙齿连根拔了起来,想来刚才注射在牙龈上的药剂是为了松动他的牙根,方面把他全口的牙齿都拔光。

    牙齿被一颗颗拔出放在一旁的托盘里,很快钱稠嘴里只剩下一排空空的牙洞和粉红的牙龈,整张嘴里具有能性的器官都被人为地去了个精光。

    医生给钱稠空荡荡的牙龈上也涂上了厚厚的生物凝胶,这样会加快伤口的愈合速度,今天涂的浓度格外地高,估计对于口腔内的改造还没有结束。

    口腔内的改造暂时先告一段落,医生指挥护士把钱稠的头侧过来固定在了手术台上,手起刀落就把钱稠的耳廓割了下来,钱稠之前从未接受过耳廓的切除,忽然一下失去这个身体部位让他一下感觉周遭的声音变得模糊了很多,当医生把他的双耳都切掉并且缝合了耳洞之后,钱稠几乎无法听到听到医生指挥护士时所发出的声音,或者器材彼此碰撞的声响,反而护士走动时发出的震动更清晰了一些。

    医生在钱稠被缝合好的耳洞上各贴了一张人造皮,这样可以确保那里在愈合之后看不出一丝耳朵的痕迹,处理好耳朵后护士们把钱稠的身体摆正,用束带让钱稠扬起了脖子露出了露出了脆弱的脖颈。

    虽然这个角度看不清镜子中医生是如何划开自己的脖子的,但是钱稠很确定他摘除了自己的声带,这下同时失去了舌头和声带的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如果只是失去舌头他可能还能发出一些模糊的呻吟,但是失去了声带他能发出的最大的声音大概就是用鼻子呼吸的声音了,除非依靠辅助器械否则他会变成一个彻底的哑巴,就算嘴巴大张也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但是,很明显同时切除这两个重要器官全都是帕瑟克的意思,作为钱稠的主人他自然不会给钱稠提供任何辅助器械,他一直站在观察窗前紧盯着手术的进行,确保钱稠最终会失去所有的感觉器官和反抗的能力,变成他计划中的样子——一具被困在无边黑暗和寂静中,只能靠着敏感的触觉感受世界的肉枕头。

    钱稠之前虽然经历过长时间的感官剥夺调教,但是亲眼看着自己在手术台上被切除如此多的重要器官是他从未经历过的刺激,他正在渐渐地从肉体上被剥夺一切感觉和表达的能力,而手术台旁边的架子上还有很多工具从未被使用,其中甚至还有一个类似勺子的工具以及一个骨锯,手术还远未完成。

    在钱稠以为头部的改造已经暂时结束的时候,医生打开了一旁的一个仪器,仪器握在手里的一段看起来像一个长长钢棒,最顶端有一些精妙的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