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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张及其秀丽的脸，正对着碧沙窗细细地画了双娥，扭头，是淡白的梨花面，对着旁边扎着两个丸子头，约莫两三岁的女孩子露出了宠溺的笑容。
“我们三三怎么这么可爱。”
“噗。”小女孩鼓起圆鼓鼓的脸，哼哼唧唧的吐出一口气，露出粉红的小舌头来。
女子定在她像鲨鱼一样密密的小乳牙上，伸手揉揉她的脸，留了一些红色的胭脂在上面，“又吃糖了？怎么硬硬的？”
“良柏——”她把小女孩抱起来，有些气恼的对着窗户呼喊。
“在。”一缕青烟消散，男子出现在窗户边，散散的坐在那里，朝林俟挥手，“俟俟过来，叔叔给你吃糖。”
“还给她吃糖呢？她才两岁，你也不怕她牙掉了，你这臭小子！”女子捡起旁边放着的一颗话梅，朝穷奇砸过去。
“姐，消消气。”穷奇跳下来，“你刚回来，身体不好，还是好好休息吧，快去睡一会儿。”
女子愣了一下，把林俟抱给穷奇，“好好好，刚上的妆，又要卸掉了。”
她素手一挥，敲敲穷奇的头，“不要再给她吃糖了！听到没？”
“好好好。”穷奇拍拍林俟的背，对女子甜甜的一笑。
“臭弟弟。”女子坐回妆台，沾了点水，从眉头开始抹，细细的擦到眉尾。
穷奇看着她的动作，没动，嘴角不自觉的出现了一抹笑。
“看什么看，快带三三睡觉去！”
“不要。”
“快去啦！”女子站起身，连推带拉的把穷奇推出房间的门。
暖红的色调变成了灰色，女子略含忧伤的脸庞在一瞬间定格，被一道目光久久的凝视。
夏良柏，也就是穷奇，两指捏着莹绿的记忆碎片，眼眶里不知道有什么在闪动。
俟俟，这个就不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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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夕城的祭典依旧在进行，夜明珠被涂上了喜庆的大红色，发出淡淡的红光，配合着墙外人的叫卖声，映的墙内的雪都有三分喜庆。
游鱼在稀疏的树木间穿梭着，吐出几个水泡，像是在嬉戏玩耍的孩童一般，三两成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