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跟我说这些,我没有兴趣知道。”我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
姜越安静了两秒。
“不喜欢这里?”他的声线紧绷,问得紧张又小心。
“我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
他的这个问题实在太荒谬,且有往我心上扎针的嫌疑。
“应该去问秦臻,她喜不喜欢。”
姜越没了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我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忽的肩膀一痛——
“姜越属狗的吗!”我咬牙骂道。
姜越抬起头,我的肩上骤然多了两排深深的牙印——甚至都能看见血丝。
要不是现在我浑身无力,早就翻身咬了回去。
姜越抱紧我,脑袋埋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吻着被他咬过的地方。
“希希,我难受。”他小声呢喃,仔细听,还能听出一丝丝哽咽。
我的身体僵住,心脏处传来一阵细密的疼痛。
每次都是这样——
他只要稍稍示弱,我就会心软。
继而开始自我厌恶。
明明不由分说断定我不信任他、要和我分手的是他,先开始另一段感情的人是他,让我生生流掉自己第一个孩子的人还是他。
他对我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我仍爱着他。
——尽管我不想承认,但这的确是事实。
我知道自己贱,所以不想再贱下去。
我硬起心肠,面无表情地说:“难受就去医院,跟我说有什么用?”
姜越掰过我的头,逼着我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