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贵族的主要构成是什么呢?嗯……很多很多。.
良好的出生背景,非常富裕的家产,几座、几十处门面阔气且占地辽阔的庄园,外加一座被修饰得十分豪华的主宅。幽雅且有担当的家主,一位全心为主的管家,一帮训练有素的仆人。这个贵族家族有着一位、甚至是数位令人尊重的祖先。这些一样都不能少!
斯达克家族以的条件都有了,那么身位当代家主的哈尔为什么还要搀杂进政治的旋涡呢?很简单,真的很简单。贵族如果不想没落,那就要无时无刻想尽办法来增加影响力,金钱对于贵族来说,已经不是全部了,他需要广大的影响力,不管是民间或者官方!
德皇的退位使得德意志的容克贵族的传承变得暗淡无光,尽管容克贵族在国内还是有着相当可观的影响力,但是国际社会容克贵族的影响力已经伴随着德皇的退位而在变弱。有远见的容克贵族的家主,他们不是不知道事情的严重后果,但是很多人选择错了方向。
固执的容克贵族的家主们,一直幻想着德意志皇家能再次崛起,他们没有醒觉过来,去深刻的亲身感受来自德意志民间的民意。一战德国战败之后,德皇家族在民众中的声望已经跌至谷底,再加国际社会一直在宣传自由平等、压制德皇家族对德意志的影响力,很难想象已经被人们渐渐遗忘的德皇家族能再有一天来到台前,再次掌控德意志的权力。
在这一刻,德意志人民心中有了缺口,他们失去了应该信仰、服从谁才能有幸福的生活。“嗯?德皇?拜托!德皇领导下的强大帝国输给了协约国,那个家族已经不适合拥有权力。”人们心里渴望出现英雄,来带领他们找回优越感,感受久违的胜利。
民众有了渴望,自然也就会出现无数有野心的人物跳出来,他们会以各种口号为先锋,以宣传海报为焦点,再让你每天吃早餐时所看见的报纸为佐料,慢慢入侵你的生活,想不注意都难!
宣传无处不在!
在**体制下生活了几百年的人们一时间肯定无法反应过来,人民最开始会先观望,他们只会在用餐时,用毫无所谓的态度把那些事情当为谈资。但是当宣传者把人民所受到的困苦拿到台面来的时候,人们就会改变态度,他们会拿自己的生活条件来做比较,深深觉得宣传者讲出了自己的的心声。
阿道夫-希特勒,这个起先从小酒馆演讲家到有了可观资金支持后占有广大宣传空间的人,他依靠其本身良好的口才和夸张的肢体动作——当然,还有他那奇特的造型引起了人们的关注。他以豪-斯-张伯伦在一**九年写的《十九世纪的基础》一中提出的种族言论为主点,开始试图挑起人们长久以来积累的对犹太人的不满和憎恨。
从崛起的速度来说,希特勒成功了一半,他已经得到人们的关注和支持。而现在,他有了更远、更切实的目标,他要权力!
……
希特勒非常有耐心地坐在沙发观赏会客厅墙壁的油画,时不时还会与海莲娜交谈两句,看到值得欣赏的油画时,他会以自己曾经是个画家的理由来谈论油画缺少了什么。
戈培尔坐在另一旁的沙发,与希特勒的沉着相比,他的模样显得有些紧张和着急,当会客厅的门被敲击的时候,他反射性地站起来,带着憧憬望着门的方向。
在哈尔的领头下,容克贵族的老爷们走进会客厅,他们的后面是一大群等待伺候客人的女仆。
所有客人在牢耶合理的安排下各自安坐,哈尔牵着徐阳的手站立在会客厅的主人位置前,他先是很好的帮客人们互相介绍对方,让女仆们留下饮料及点心再让她们离开。
徐阳曾经试图甩开哈尔的手没能得逞,哈尔用很严厉的眼神告诉徐阳:小子,给我安静些,这种聚会不是你一个未成年的小孩子能插嘴说话的。
哈尔在主人的位置坐下,他将徐阳牢牢地控制在自己能掌握的位置,那力度简直是在管束一匹不听话的野马。他点头向所有客人致意:“很荣幸斯达克家族的贵宾会客厅能成为你们谈话的所在。相信你们已经对对方敬仰以久,在这里你们可以畅所欲言,不会有除了在座诸位之外的人知道这里的一句谈话内容。”
希特勒深觉自己受到尊重,他站起来朝着每一个人作为好的致意,在大家以为他将长篇大论的时候,他却是令人意外的坐回去,对着身旁的女士比出一个“请”的手势。
海莲娜缓慢地站起来,她朝诸人抛出一个充满亲和力的微笑,说:“尊贵的容克老爷们,你们好!我们的领袖刚刚从演讲的现场赶来,为的是能见见各位尊贵的老爷。再此之前,请容许我们的领袖能在椅子坐一会,他快喘不过气来了。我是国社党的对外负责人,我的名字叫海莲娜。”
海莲娜的声音充满温柔美感,听去很有亲和力,她以美式的谈话向众人解释希特勒为什么不亲自谈话的原因,顺便将自己在国社党的职务交代清楚,以免使众人感到不满。
希特勒额头的汗水增加了海莲娜说的话的可信度,容克老爷们表示理解,他们互相用眼神询问,谁先与国社党的对外负责人接触。
辛穆勒首先站出来说话,他单刀直入的问:“妳能全权代表阿道夫-希特勒先生吗?如果可以,我想先问一下,你们此行的目的。”